德国种业DNA对国人的启示
德国有三家在业界享有声誉的公司从事作物生物育种,按体量分别是巴斯夫,拜耳和KWS。KWS虽然体量最小,但在三家中从事作物生物育种最久,最专著,所以给笔者的印象最深。
近日,KWS发布公告,由于产品创新的缘故,净收入增长20%,达到7.17亿欧元,EBIT增长11%,达到7800万欧元。净利润5000万欧元。
过去的一年,公司在德国、法国、北欧和北美业务的获得强劲增长,特别是美国的抗农达甜菜业务。与许多欧美企业大幅裁员不同,该公司在过去的一年员工增加10%,从2856人增加到3215人。
公司业务主要由两部分构成,甜菜和玉米。甜菜营收2.28亿欧元, 玉米营收3.82亿欧元, 其他谷物种子营收8400万欧元,育种和服务2300万欧元。
KWS于1856年以合伙人形式建立,发展到今天,已走过153年的历程,业务遍布70多个国家,国际营收占到70%以上。2000年与法国利马格兰集团成立的Agreliant公司已成为北美第四大大田作物种子公司。
1000名雇员从事研发工作。每年营收的15%左右用于研发,大致在8100万欧元。
拜耳在园艺和水稻种子方面实力不俗,巴斯夫投入巨资研发生物技术,期待后来居上,德国人强势进入种业应该不是头脑发热。
种子产品在某种意义上类似金融衍生品,具有1-10 ,1-20甚至更大的杠杆效应。这是德国人强势进入种业的原因之一吧。
生物育种已在中国上升到国家新兴战略产业高度。中国每年5亿吨的粮食总产,有报道说,大豆去年进口3850万吨,简单看粮食外依存度为8%,但深度看并非如此,3850万吨大豆按照美国的产量折合耕田1.92亿亩,按照中国的产量折合耕田 3.45亿亩,即使按照18亿亩红线(粮食生产用地在不到14亿亩)折算,粮食外依存度为10-20%之间。中国已成为单一农产品进口第一大国,那就是大豆进口国,每年进口在120亿美元左右。国际和国内已有利益人士唱多农产品,意味着国人要付出更多。政府和企业对研发的漠视在大豆上就可以使国人多付出多少,无人能预测,因为定价权不在国人手中。
2006年6月29日,中国青年报的一篇报道指出,中国规模以上工业企业的研发经费只占销售额的0.56%,在全国两万多家大中型国有企业中,有研发机构的只占25%。
原科技部部长徐冠华曾指出:“在政府科研经费投资方面,仅公共卫生研究而言,2001年美国政府科研投资为240亿美元,而我国为12亿元人民币,两者相差约160倍。”
近年来,政府科研投入力度加大,但科研浪费和效率不高更是令人心痛。
德国人的种业DNA可以给民族种业怎样的启示。民族种业肯定不是伪命题,但怎样保护和怎样发展值得国人深思,专注与创新的公司国际化运作应当是答案之一
来源:http://seedlook.blog.aweb.com.cn/article/9860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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