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东升：中国种业市场开放与发展

新浪农业

中国农科院农业经济研究所研究员孙东升作了《中国种业市场开放与发展》的演讲。


　　新浪农业讯 2009中国国际种业博览会暨广东农业良种示范展示会于25日在广州召开。本届博览会是在中国境内举办的国际性种业盛会，得到国家农业部和广东省人民政府的大力支持。种博会展览面积10000多平方米、标准展位278个、展出种子种苗、育种设备、种用农药、种业技术、宣传媒体等五大类二十项内容。地展面积达250多亩，种植展示4799个品种，同期将举办2009中国国际种业高峰论坛。新浪农业频道对本届国际种业高峰论坛做全程图文直播。中国农科院农业经济研究所研究员孙东升作了《中国种业市场开放与发展》的演讲。

　　孙东升：每次站在讲台上，不管走到哪个地方都有点紧张，今天更紧张，因为我的题目很大，对我来说也是一个挑战，而且前面几位专家领导作的报告都非常精彩，从不同的侧面讲了中国的农业问题，种业问题，种业发展问题，而且在讲的过程中，把种业开放的问题都涉及了很多，很多观点我也受益匪浅。

　　当时定的题目叫中国种业市场开放与发展，我研究农业政策的，对这个市场研究得不是特别深，2001年的时候给我们国家种业市场进行了分析，当时是德农系刚刚开始建种业所，那个时候给我的感觉，中国种业可以说是经过改革开放20多年的发展，应该说是波澜壮阔的局面，从行政体制到市场导向的改革，成就非常显著，种子企业数量很大，规模也很大，市场容量当时按照2001年的估计，应该是500亿到600亿的市场规模，而且行情好的时候，种子的利润也很高，企业发展是蓬勃向上、波澜壮阔的场面，有一个现象，我一直感到很奇怪，就是市场里面一直不稳定，那个时候提出一个问题，中国种业由于加入WTO有很明显的情况，主页市场对外开放肯定是挡不住的，到目前为止中国种业市场开放程度比较高，而且目前来看，开放得还是比较积极稳妥，是这么一个结果，当时就谈这个事，中国种业开放，中国国内种业怎么样发展，尤其中国种业的企业怎么样发展，这么一个问题，大家都提出了一个问题，中国种业不行，太散了，太乱，没有核心的知识产权，没有自己的品种，研发能力不强，企业太散，没有领军型的集团。

　　从2001年到现在，给我的感觉，到目前为止，咱们国内的种子企业还是这样的状况，如果我们要谈中国种业的开放，大家还是很担心，前面几位专家都谈得很好，我也担心从哪里讲。

　　我想从三个方面讲，第一是报告一下国内农业发展大势，第二个是中国种业市场作个简单的判断，第三个是种业企业竞争对策，核心谈谈国内种业，从我个人的角度，我知道下面坐了很多企业老总，我说的不一定对，你们可以当面提出来，也可以私下跟我交流，要谈企业竞争对策，必须看看中国种业市场是什么，中国种业市场会是一个什么状况，它取决于中国农业发展的大势，就这么一个逻辑关系，农业发展大势非常感谢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的徐小青部长讲得非常透彻，徐部长长期以来从事政策研究的，我们国家的很多政策、文件直接参与起草的，我也受益匪浅，但是我想提的是支撑中国农业持续发展的几个主要力量是什么，大家都知道，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很多专家说中国农业竞争力不强，未来发展有很多困难，他们分析得特别好，结论有时候不对，如果看中国未来农业发展，看这三个力量，第一个是中国工业化进程，第二个是城市化空间，第三个是中国服务业发展。下面有一个表大家可以简单看一下，从1978年到2008年，78年当时农业结构是28.1，到2008年是11.3，而服务业从23.7涨到40.1，从就业来看，农业从70.5到2008年的39.6，简单说为什么中国有那么多穷人，尤其是农民，原因很复杂，经济是非常复杂的系统，原因很多，历史的原因，各方面原因大家都可以说，但是从这个数字大家可以看，40%的劳动力只创造11%的财富，对于农村不可能太富，再从农村人口比重，到2008年还是有54.3，而78年是82.1，工业化进程，城市化的空间，以及中国服务业发展，这几个趋势，最近20年、30年变化非常快，具体我就不展开了，一个数字，中国13亿人，你可以想象一下，13亿人全民搞工业化，那是一个什么状况，如果年龄稍微大一点的人知道58年搞大炼钢铁，现在13亿人搞工业化，这也是波澜壮阔的局面，历史上我们国家辉煌过，宋朝的时候清明上河图画的开封，当时的城镇人口100万人口，而同期的时候欧洲还没有开化，伦敦才10万人，是一个小镇，宋朝GDP占全球的80%，如果是我们国家在工业化、城镇化和服务业的发展上有一个更快的发展，未来30年，我们国家将是一个非常不一样的情况，这里面还有一个是历史上发生的周期律，大概30年中国有大的变化，尤其是最近100年的时间，我们可以回忆一下，1919年辛亥革命，到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大家感觉到变化非常大，1949年到1979年，中国又是一个什么样的阶段，又是什么样的突变，从1979年到2008年或者2009年又是一个30年，这时候不仅仅是中国办了奥运会，更重要的是世界发生了一个大事，就是金融危机，这个金融危机放后面再讲，从2008年再往后推30年，2038年会是什么状况，你可以随便想，中国工业化、服务业再发展30年，这是什么状况，人民币升值的因素，中国经济会是什么状况，我可以这么说，夸大一点，再过30年，如果没有太大的变化，中国的GDP可能会是美国、欧盟两个地方加起来的综合，就这么一个事。

　　这个图大家看到，有一个大的背景，左边是中国目前的状况，2008年的，第一个是农业GDP占11.3，而中国劳动力就业，农业劳动力39.6，45.7是城市化程度，右边是国际的经验，一个国家进入工业化中期的时候农村人口应该是15%左右，农村人口在15%左右的时候，农业劳动力应该在30%左右，城市化率应该达到50%，左边这个数2008年比3年以前改观很多，到2008年的时候，我们国家的城镇化和工业化还是相对滞后的，再补充一句，因为大家做种业的，我不敢说外国的、跨资的企业怎么样，我们自己的企业一定要争气，机会特别好，对中国来说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可以说是妙不可言，现在很多大的跨国集团都想在中国占一块地方，你看一下房价就知道中国是怎么样的发展趋势，北京那个地方的房价，2003年从美国回来，当时一个韩国人给我一个建议，他说你回去一定要在北京买房子，我说为什么，他说你们发展很快，依我的经验，他当时在韩国的首尔，以前叫汉城，在首尔的经历，当时他参加了工作，由于首付不够，他等一等再买房，没想到买不起房了，一生气跑美国工作去了，因为像美国这样高度发达的工业化国家，我们羡慕他们，社会秩序井井有条，人们的生活很简单，我们羡慕他们稳定，高度发达，而他们羡慕我们日新月异，一年半年不去北京都变了，他就跟我说你要买房就在北京，最贵的地方去买，那个地方的房价是最便宜的，我说为什么，那个地方涨价是最快的。很多企业都想进中国，而且在中国，他要占一席之地，我们说是开放的，最重要的是49%的投资比例，他要跟你合作，国内企业有这么好的优势，你可以把这个机会抓住，国外企业要进来，他们可以做一个长远的打算，不仅仅在中国占据了市场，而且在中国有这样一份资产，可以在中国驻地，可以买资产，孟山都、杜邦-先锋这些公司在中国只会租房子，不会买房子，金融街有很多企业都在这儿买房子，上海有很多国际性跨国企业在那儿买房子，挣了很多钱，据说是金融危机，把上海的房产卖掉，回国去了，就这么一个危机，从这个角度来讲，中国大的发展趋势，中国的企业，如果再说中国对外开放的时候，你老是自己的屁股坐在自己的板凳上，你说现在还很小，政府还要保护我，政府会保护，时间长了老听你这么说也会很烦的，因为现在一谈种业开放，政府老是担心，这么多年你还让他担心，他会不高兴的，说做大做强民族品牌，你还是应该有一点责任感，如果你要是有这么一个思路，有这么一个想法，你要跟国外抗衡，刚才说中国怎么样联合，很多人说市场好的时候，一个小企业，我拉一车种子过来，市场好的时候我就卖，我就赚钱了，中国18万多家的零售企业很小，为什么不愿意做凤尾，这个企业一定要垮掉的，任何一个经济周期，随着经济周期的变化，都会有很多企业倒下一批，新起一批，这都是很正常的，这些小企业长远来看是没有发展前景的，只能走联合的道路，但是真正到联合的时候，问题又出来了，这么多年就没有世界前10强的，我们不说抗衡，你跟他匹敌也行，这个问题种业界的应该有一些思考，我想不明白，但是我知道这个事确实让政府操了很多心。

　　如果是中国工业化、城镇化、服务业发展不会停止的话，拉动农业发展的进程一定不会停止，就在这三个进程里面迈进。我现在谈第二个问题，种业问题发展，第一个是行业特征，第二个是竞争态势，第三个是行业政策。

　　特征根据我做的调研，发现从现状来看，大概有800亿，当然不一样，从趋势上来看国际化加快，国内的市场不可能自己独揽，49%的比例很高了，可能外资企业有些公司不太愿意听到这一点，旁边的大国印度，印度是40%，澳大利亚基本上只是政府采购品种权，尤其是大客户，外资公司想中国大门开了，什么都不管，那种可能是有，但是不知道等到猴年马月，国际化加快，就这么一个趋势，有时候说中国种业市场开放太慢，你说这个话，有这个观点的人，你看他背后的利益是什么，很多利益主题博弈的过程中，都是站在不同的利益主题上，像政府管理部门，还有国内种子企业，肯定不会认为中国市场开放太慢，而且他认为可能开放得太快了，尤其是大田作物。

　　第二是集中度的提高，这是一个趋势，虽然刚才很多专家都提了，小企业宁为鸡头不愿为凤尾，像国内有一些公司前两年像美国的油魁，进来以后就觉得是卖一把算一把，长远来看就是代销的状况，而且十几万的代销门店，这种状况肯定会有很大改观。第三个是中国种子市场容量，目前来看，未来几年应该还有5%到8%每年的提升，不仅仅是数量的问题，另外一个是种子产品的附加值也会提高，单价也会上升，这是行业特征的第一个，第二个是技术门槛逐年提高，我就不说那么多了，刚才几位专家都说了，这些技术都很高，不是所有的企业都可以进，销售型的小公司是没办法进来的，品种保护的技术手段那么高，那个东西就是钱堆出来的，没有钱是搞不出来的。第三个是盈利水平较高，无序竞争的状况有所改善的话，利润不仅仅有一定的提高，而且利润水平会比较稳定，这样对种业市场的发展也是一个很好的信号。

　　第二个是竞争态势，国内种业企业大概有这么三内，一个是国内忠于科研机构，科研实力比较雄厚，基础条件比较好，但是它有一个问题，科研机构办小种子公司，办不了太多，尤其是科研机构，再加上科研人员本身有品种权利益的问题，所以这个时候种子公司办得不会特别大，长远来看，体制机制创新上来讲，会有所改观，完全跟孟山都、杜邦这些公司完全反过来的，人家是企业集团办研究院，而我们是研究院办企业公司，差别太明显了。第二类种子公司，就是咱们国内的种子公司，刚才说了，大概有100多家什么规模企业，70多家进口权的，有70多家外资的公司，就这么一个，真正的小公司，大概有18万多，这么乱和散只会把市场搞乱，价格好的时候大家都去抢，市场很差，种子多了卖不掉，大家都不去买了，完全没有一种预测，市场波动特别明显。另外一个问题，一些小的种子企业，办种子企业自己又没有科研的能力，就是销售公司，成立这个公司可能在行业里面有一定的经验，或者有一定的基础，连管理两个字都还没有认清，就知道挣钱，就弄了一个种子公司，这种公司在整个市场里面，尤其跟大企业竞争是没有前途的，就知道挣钱，当然企业挣钱是没有错的，但是只知道挣钱，连管理都不知道，市场都不研究的话，挣钱是不可持续的。第三类是跨国种子公司，资料显示大概有70多家，包括合资的、办事处，在国内有70多家，他们在国内跃跃欲试，尤其是他们对中国市场充满希望，中国13亿人要吃饭，刚才说了，即使到2038年的时候，咱们转出去那么多人，农村还有5亿多人，这个市场是明明白白摆在那个地方的，大家都看得到，跨国种子公司的竞争实力不用说了，大家都知道，都很开放。

　　很也政策，种子法2000年公布的，这是咱们种子行业发展的根本大法，大家都很熟悉，新品种保护，刚才农业部的领导业介绍了，外资公司审批，你现在东北建一个公司，在登海再建一个公司，多弄几个，市场是很大的，为什么我这么说，因为你想要50%或者70%，目前管理部门没有那么大胆子，要积极，同时还要稳妥，不敢出问题的，目前来看，外资公司审批来说，目前的条件下，49%的合资比例应该可以感到满足了。还有一个税收，谈到税收这一块，我一直不太同意，当然我们也在争取农业企业有一定的税收优惠，这个税收优惠我不太同意，尤其是出口型的公司，这个税收国内收了是政府的税收，免了以后政府减少税收，信息化手段这么先进，任何一个政策出台，国外政府部门很快就知道了，他知道你税收有优惠，你的成本降了，他就故意压你的价格，像出口欧盟的钢管，美国的轮胎什么的，你搞来搞去的，最后还说你倾销，很麻烦。短期税收优惠有点好处，但是长远来看，不利于企业竞争力的成长，长远来看还是贸易摩擦的根源，短期来看，如果你的贸易对手，他的税收也在优惠，可能对他优惠会提高你的竞争力，长远来看，税收优惠，对企业不是一个好事，只是短期占点便宜。

　　现在谈一下最后一个问题，最后一个问题是种业企业的竞争对策，我没有做过企业，但是上过一定管理类的课，有一点点书本的知识，但是说得不一定对。我的理解，核心竞争力就是两个，一个就是研发能力，有没有投入，第二个就是有没有自己的市场网络，能不能把市场触角铺得很开，能不能把新品种迅速推开，这两个核心竞争力如果你能够抓得住，没有品种能力的话，有些企业近期，体制还只能买，我是农科院的，刚才有一位专家也这么说，咱们国家的资源配置，新品种保护50%的申请都是科研院所的，因为国家的科研经费给科研单位给了很多，当然体制是长期积累下来的，属于完成给企业转，转得太猛的话，可能会翻车，这个时候长远来看，育种，尤其是应用基础研究，应该更多投放到企业里边，真正把企业研发能力做起来，这是提高企业竞争力的根本，而科研院所这一块，最好多做一点基础性的研究，做转基因基础类的研究，而市场推广育种这块，能推出的就退出。

　　制度创新上面，要体制和机制理顺，微观主体这块，大家一定要有这么一个长远的观点，这么大一个蛋糕，外国人都看到了，咱们自己没看见，你一定要有这么一个长远的打算，你自己很舒服，但是每一次我们国家一说市场要搞问题调研的时候，召集企业调查的时候，你会提很多问题，每次都提这些问题，10年不变，症结都在那里，这块不改变就说不过去了，自己一定要主动，主动是你要抓住这个机会，我刚才提了一下每个经济周期，咱们2008年经济危机以后，每个经济周期转换，一个国家的经济实力，政府只是辅助性的，不管国有企业还是民营企业都一样的，但是每次经济周期的转换，本质上都是咱们商业的改朝换代，企业要倒下一批，兴起一批，但是小企业，像18万多家，100多家多少规模以上的企业还是太多，兼并重组肯定有一批的，大家要有长远的想法。

　　另外一个是提示，一个是企业一定要抓住机遇，经济周期转换的时候，抓住这个机遇，迅速利用经济周期，把你企业抓住机遇的能力建立起来，同时抵御风险的能力建立起来，说到底是管理跟上，如果太小的企业建一套体系，管理成本会很高，而且很多小企业是家长式的管理，这样的话，你失误的可能性越大，这方面企业一定要在发展战略地位和步骤上考虑好，2009年开始，长远来看10年、20年、30年，再过30年的时候，中国种业是什么状况，在座的各位都可以看得到再过30年中国是什么情况，而且中国种业会是怎么样的转换时期，这个时候企业一定要在产品、人才、市场、资源管理、品牌、竞争，所有的因素都必须重新考虑，如果一个小企业，这个是做不到的，从战略上讲，基本上要把管理做实，以前市场是混乱的，有很多时候咱们都有很多优势，你为什么挣钱，改革开放30年了，30年前和30年后变化很大，你的土地成本也上去了，生活成本也上去了，而且都可以寻租，你想搞个什么事都很容易，现在透明度很高，政府官员的风险很大，你再想找他，他也很担心的，你想寻租，这种机会也很少了。

　　要提高员工的素质，自己的素质要提高，员工的素质也要提高，同时要在发展的过程中，大家都知道信息化，信息化网络高速公路，互联网又有物联网，未来发展信息化一定要做到，不是你一定要做情报什么的，但是必须要沟通，沟通无阻碍。

　　所有的企业在企业经营的时候，价值链不能老是在低端，一定要从低端向中高端延伸，为什么孟山都、杜邦做得好，人家不会老在低端滚来滚去的，都有步骤的，一步一步往前推的。这是我提的对种业企业的提示。

　　对于政府来说可以做很多，有很多建议，给我感觉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办法，说出来一点错都没有，但是做起来，几乎没用，我们也经常提产学研结合，在这个基础上什么塑造中国的民族种业的航母，什么加大生物技术支持力度，抢占什么制高点，这些都没错的，还有什么政策要调整，把企业作为科研的主体，还有积极稳妥推进中国种业市场对外开放，我觉得都没错，但是为什么这些问题都是问题，大家都值得深思，政府也白天晚上都睡不着，尤其是谈到种业市场，涉及到粮食安全，涉及到国民经济发展基础的时候更着急，但从企业这一块，一定要把握这么一个机会，金融危机给大家带来了机会，不仅仅自己做大，在中国市场上，要能够跟外资企业实现共赢是更好的，外资企业我个人的观点上是非常欢迎的，但是你进来的速度和进来的方式，可能有的地方你觉得太慢和不满意的地方，中国有很多事情不要太急，要有耐心，尤其是外资企业的老总听太多了，但却是是那句话，要有点耐心，在中国市场上共赢，真的是要有点耐心，要给政府一点时间考虑这个事，权衡这个事，到最后他会做决策的。

　　最后我再告诫一下中国种子企业上市，现在上市的机会很多，我们可以到海外上市，也可以在国内上市，也可以到香港、新加坡，总的来说，如果能在国外上市，千万别在美国，尤其是新加坡，那么个小地方，注定没有发展前途的，香港也行，美国也可以考虑，很多人谈股市，我听到一个观点很好的，很多人说中国A股市场市盈率太高，说市盈率20倍、30倍是正常的，美国华尔街的专家很多，尤其是金融危机之前，简直像耶稣什么的，实际上中国A股市场和美国A股市场部一样，美国GDP增长率2%、3%，日本的增长率1%都不到，而中国的GDP增长率说8%是保底，如果把A股市场和华尔街他们证券交易所做评估，如果企业要做大，上市肯定是资本运作少不了的，你要上创业板、A股市场都可以，最好在国内上，这是非常好的地方。最近有一个数字，中国老百姓的存款率是27万亿，只要是牛市，钱多得是，你随便发，再造一个A股市场根本没有问题，这个地方运作你的资本，运作你的企业，作为你企业发展的跳板，再过30年你看，新加坡上市的人肯定会后悔，美国上市的那些企业，哎呀，我10年前应该退出来回到中国A股市场去，所以我建议中国企业考虑一下。

　　最后一点提示，目前企业在联合的基础上，企业自己做，短期投资的话看盈利能力，只要有盈利能力的品种，有盈利能力的企业都可以联合，产业结构的趋势在哪里，那也是你要考虑的事情。谢谢，我的报告就到这里，说得不对的地方请大家包涵。